字體:     護眼 關燈

第5章

他突然將我拉入懷中:"在你面前,本王倒希望自己能有些破綻。"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院中曬藥材,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喧哗。


"王妃!老爺回來了!"


我手中的藥籃差點掉在地上——父親真的回來了!


顧不得整理衣裳,我快步往大門口跑去。遠遠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消瘦了許多,但那挺拔的背影依舊如故。


"父親!"


"安兒......"父親轉過身,眼中含淚。


我撲進父親懷裡,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思念都化作淚水。


"辛苦了。"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蕭臨淵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院門口。


父親連忙要行禮,卻被他扶住:"葉大人不必多禮。這些年,是朝廷委屈了你。"


"王爺......"父親欲言又止。


"父親。"我擦幹眼淚,"是王爺查明了真相,還了您清白。"


父親深深看了蕭臨淵一眼:"老臣明白了。難怪令妹說,王爺這些年的示弱,都是在麻痺太後......"


"令妹?"我和蕭臨淵同時一怔。


"是啊。"父親說,"在邊疆時,遇到了你母親的妹妹。她一直在暗中保護我。"


我愣住了。原來母親還有個妹妹?這些年,她一直在暗中守護著我們?

Advertisement


蕭臨淵若有所思:"看來,本王還是有疏漏之處。這位姨母,倒是位高人。"


"她說......"父親遲疑道,"她還有一件事要告訴王爺,關於王爺的身世......"


蕭臨淵眸色一沉:"她知道些什麼?"


"請進屋說吧。"蕭臨淵沉聲道。


書房內,父親從懷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這是令姨託我帶給王爺的。"


蕭臨淵接過信,神色漸漸凝重。


"臨淵......"我擔憂地看著他。


"無妨。"他展開信紙,聲音平靜,"原來如此。太後說的沒錯,本王確實不是先皇親生。但她沒說完的是,本王的生父......"


"是先帝的親弟弟,當年的靖王。"父親接過話,"令姨說,當年靖王被太後害死,她為了保護王爺,才將您送入宮中。"


我驚訝地看著蕭臨淵:"所以您其實是......"


"是靖王唯一的血脈。"他苦笑,"難怪太後這些年處處針對本王。她是怕本王查出真相,為父親報仇。"


"那令姨為何現在才現身?"我不解地問。


"因為時機未到。"父親說,"這些年,她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現在太後伏法,她的任務也完成了。"


蕭臨淵沉默片刻:"本王倒是有些好奇,這位素未謀面的姨母,為何要如此處心積慮地幫本王?"


"這......"父親看了我一眼,"令姨說,這是她欠芷凝母親的。當年若不是她的懦弱,或許姐姐就不會......"


我心中一痛。原來姨母這些年,一直活在自責中。


"父親。"我急切地問,"姨母現在在哪?"


"她說,時候到了自然會來見你們。"父親頓了頓,"不過臨走前,她說還有一件事要提醒王爺。"


蕭臨淵眸色一凝:"什麼事?"


"她說,太後的黨羽還未肅清。其中有人,已經盯上了王妃......"


第7章 胎記


"盯上了王妃?"蕭臨淵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是誰?"


父親搖頭:"令姨沒說具體是誰,隻說這人身份特殊,與太後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我正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王爺!"侍衛跪地,"剛才有人在王妃的院子裡發現了這個。"


蕭臨淵接過侍衛手中的物件——是一枚銅錢,上面系著一根紅線。


"這是......"我話未說完,就見蕭臨淵臉色大變。


"立刻封鎖王府,任何人不得進出!"他厲聲下令,隨即轉向我,"從現在起,你不許離開本王半步。"


"發生什麼事了?"我有些慌亂。


"這是江湖中"血錢幫"的標記。"父親神色凝重,"專門接受買兇殺人的委託。"


我心中一驚。有人要殺我?


"本王早該想到的。"蕭臨淵眸中寒光閃爍,"太後死得太過蹊蹺。她一定是在臨死前就安排好了後手。"


"那現在......"


"不用怕。"他將我攬入懷中,"有本王在,誰也傷不了你。"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稟報:"王爺,大理寺那邊傳來消息,說發現了一具女屍,死者...是葉雨柔!"


我渾身一顫:"怎麼會......"


蕭臨淵眼神更冷:"看來,對方是要殺人滅口。葉雨柔知道得太多,所以成了第一個目標。"


"那姨母她......"我突然擔心起來。


"放心。"他安撫地拍拍我的肩,"既然令姨能在暗中保護了這麼多年,就說明她很清楚如何自保。現在最重要的是......"


話未說完,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暴雨傾盆而下。


暴雨中,王府燈火通明。


"王爺,府中各處都已加強守衛。"侍衛長跪地稟報。


蕭臨淵點頭:"去查葉雨柔的死因。本王要知道她臨死前接觸過什麼人。"


我坐在內室,聽著外面哗哗的雨聲,心中莫名不安。父親已經被安排在隔壁休息,而蕭臨淵則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


"臨淵......"我輕聲喚他,"你說,會不會是當年那場大火裡,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他若有所思:"你這麼一說,本王倒想起一事。當年太醫院失火時,據說丟失了一本醫案。"


"什麼醫案?"


"是關於先帝和靖王的。"他眸色深沉,"如果本王沒猜錯,那醫案裡或許記載著什麼重要的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驚呼:"不好了!葉大人不見了!"


"什麼?!"我猛地站起來。


蕭臨淵拉住我:"別慌,讓本王去看看。"


但還沒等他走到門口,一個紙條就從窗縫裡飄了進來。上面隻有簡單的幾個字:


"午夜,太醫院舊址。"


"是父親的筆跡!"我認出了那熟悉的字體。


蕭臨淵臉色一沉:"對方是衝著那本醫案來的。他們抓走葉大人,就是要引我們去太醫院。"


"那我們......"


"本王自然要去。"他目光銳利,"但你必須留在王府。"


"不!"我抓住他的衣袖,"我也要去。父親是為我才會被抓的,我不能躲在這裡。"


他沉默片刻:"好。但你要答應本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離開本王身邊。"


深夜的太醫院舊址,殘垣斷壁間透著陰森。


"小心腳下。"蕭臨淵握著我的手,帶著我穿過廢墟。身後跟著他精心挑選的十名暗衛。


"這裡。"我指著一處倒塌的牆壁,"當年的火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蕭臨淵目光一凝:"有腳印。很新鮮,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


順著腳印,我們來到一間地下室前。門是開著的,裡面隱約有燭光。


"王爺,屬下先進去探探。"一名暗衛上前。


"不必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等候多時了。"


我心中一驚:"父親?"


"進來吧。"父親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隻要王爺和芷凝,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蕭臨淵示意暗衛退下,拉著我走進地下室。


眼前的場景讓我呆住了——父親正坐在一張案幾前,桌上放著一本破舊的醫案。而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父親,您......"


"對不起,芷凝。"父親苦笑,"為父也是被逼無奈。"


蕭臨淵冷聲道:"是誰在背後指使?"


"是我。"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黑衣人摘下面紗,露出一張與我母親七分相似的臉。


"姨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芷凝,好孩子。"她的眼中閃著淚光,"姨母這些年,一直在暗中看著你長大。"


"為什麼......"我聲音發顫,"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她看向蕭臨淵,"因為王爺的身世,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蕭臨淵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


姨母拿起桌上的醫案:"王爺可知道,為何太後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除掉靖王?"


"說。"


"因為靖王才是真正的太子。"姨母翻開醫案,"先帝駕崩前,曾立下密詔,要立靖王為太子。但太後勾結奸臣,篡改了詔書。"


我感覺到蕭臨淵的手微微顫抖。


"這本醫案裡,記載了先帝最後的心思。"姨母繼續道,"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所以將真相告訴了太醫院院正,也就是你母親。"


"所以母親才會......"我終於明白了母親為何會死。


"是的。"姨母眼中含淚,"你母親知道得太多,太後不得不除掉她。而我......"她自嘲地笑了笑,"我當時太過懦弱,隻顧著自保,沒能救下姐姐。"


蕭臨淵沉聲道:"那你為何不早說?"


"因為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姨母看向我,"芷凝,你可知道為何太後這些年一直針對你?"


我心中一驚:"什麼意思?"


"因為你母親臨死前,在你身上留下了一個標記。"姨母走近我,"就在你的後頸。那是一個胎記,形如玉璽。"


我下意識摸向後頸——那裡確實有個胎記,但我從未在意過。


"這個胎記......"姨母深吸一口氣,"證明你是先帝的外孫女。"


"什麼?!"我和蕭臨淵同時驚呼。


第8章 活下去為了愛你的人


"這不可能......"我喃喃道。


"是真的。"父親突然開口,"你母親...是先帝與宮女所生的女兒。為了保護她,先帝將她送到民間撫養。"


蕭臨淵眸色深沉:"所以,芷凝其實是皇室血脈?"


"不止如此。"姨母拿出一塊玉佩,"這是先帝留給你母親的信物。上面刻著"鳳印"二字,代表著皇室嫡系血脈。"


我看著那塊玉佩,突然想起什麼:"難怪太後說,我和王爺的婚事萬萬不可......"


"因為你們本是表兄妹。"姨母嘆息,"但這反而是最好的安排。你們的結合,不僅能保住皇室血脈,更能讓朝廷上下信服。"

潛力新作
  • "三十歲這年,終於存夠三百萬。 我準備帶老爸找個宜居的旅遊城市定居。 姑姑知道後,激動地要求我:「乖侄女,把我也帶上。」 見我不願意,她嘴一撇:「反正給我養老也花不了多少精力,更花不了幾個錢。」 我淡淡「嗯」了一聲,開著房車帶上我爸,連夜啟程。"
  • "覺醒惡毒女配時,男主已經成了我的裙下臣。 系統卻逼我把腳踩在他臉上羞辱他:“賤民,你給本公主舔鞋都不配!”"
  • "某天,我接到派出所的電話,告知我有一個兒子正等著我去認領。 我震驚且不解:「請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孩子。」"
  • "參加大學同學聚會,不想露富,專門選了一件沒有 logo 的衣服。 結果被同學嘲笑我這個當年的校花,竟然過得這麼寒酸。 還做起了最不起眼的家庭主婦。 前男友也暗諷我,當初沒眼光,跟他分手。 卻選了一個在工地搬磚的。 下一秒,剛剛從工地考察回來的青年才俊賀廷澤擁著我說: 「是誰在說我老婆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