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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別聽這些鬼話!"葉雨柔厲聲喝道,"血玉的力量才是最強的!看看這些怨靈的威力!"


血玉中突然飛出無數道黑影,每一道都帶著刺骨的寒意。那是歷代被廢黜皇室成員的怨魂!


"臨淵,小心!"我看見一道黑影直撲蕭臨淵。


"沒用的。"林正德狂笑,"這些怨靈最恨的就是皇室中人,他們會撕碎你們的靈魂!"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母親的話——玉璽的力量來自於心。


"芷凝,用你的善念!"白衣女子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隻有真正的善念才能化解怨氣!"


我緊握玉璽,閉上眼睛,想起了這些年經歷的一切:母親的慈愛、父親的堅持、姨母們的守護、蕭臨淵的深情......


玉璽的金光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如同春風化雨,所到之處,那些怨靈竟然開始慢慢平靜。


"不!"葉雨柔驚恐地看著這一幕,"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我睜開眼睛,"真正的皇室血脈,不是用來制造仇恨,而是用來守護天下蒼生。"


"不可能!"葉雨柔歇斯底裡地尖叫,"血玉的力量怎麼會被壓制?!"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石室外傳來:"因為正道自有正道的力量。"


父親!他安然無恙地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隊禁軍。


"葉大人?"林正德臉色大變,"你怎麼......"


"林大人,你以為隻有你們會設局嗎?"父親冷笑,"這些年我在邊疆,不隻是被流放,更是在為今日做準備。"


我看見蕭臨淵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原來父親這些年的隱忍,也是大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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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凝。"白衣女子突然說,"現在是時候了。用玉璽中的力量,化解血玉的怨氣。"


我點頭,將玉璽舉過頭頂。金光流轉,如同清晨的朝陽,驅散了血玉帶來的陰霾。


"不......"葉雨柔的聲音開始發抖,"母親,您為什麼不保護我......"


她手中的血玉突然發出一聲哀鳴,接著碎裂開來。無數怨靈在金光中化為青煙,消散無蹤。


"結束了。"蕭臨淵走到我身邊,"辛苦你了。"


我剛要說話,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原來使用玉璽的力量,已經耗盡了我的精力。


"小心!"他一把扶住我,眼中滿是心疼。


就在這時,地宮突然開始劇烈震動。


"不好!"白衣女子臉色一變,"地宮要塌了!"


"快走!"蕭臨淵一把抱起我,"地宮的結構已經不穩了!"


碎石不斷從頂部掉落,整個空間都在搖晃。


"想走?"林正德獰笑著攔在出口,"既然我不能得到皇位,那就讓我們一起葬身於此!"


"找死!"蕭臨淵眼中寒光一閃。


但就在這時,葉雨柔突然從背後抱住林正德:"姨父,我們輸了......"


"放手!"林正德掙扎。


"你們快走!"葉雨柔回頭看我,眼中竟有淚光,"姐姐,對不起......"


我心中一痛。原來她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善念。


"別管他們了!"白衣女子拉著我和蕭臨淵往外跑,"地宮馬上就要塌了!"


父親帶著禁軍斷後,一路護送我們往出口衝去。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回頭望去,隻見那條通道已經完全坍塌。


"葉雨柔她......"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她選擇了自己的路。"蕭臨淵輕聲說,"就像你選擇了善良一樣。"


終於衝出地宮,夜空中繁星點點。我們都累得癱坐在地上,看著皇陵在月光下巍峨聳立。


"芷凝。"白衣女子走到我面前,"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皇室血脈了。"


我搖頭:"我不在乎什麼血脈,我隻想和臨淵平平安安地過日子。"


蕭臨淵將我摟入懷中:"傻丫頭,有些責任,是我們逃不掉的。"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不好!"白衣女子臉色一變,"還有人來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夜空。


"是御林軍!"父親認出了那些旗幟,"看來宮裡已經得到消息了。"


蕭臨淵將我護在身後:"本王倒要看看,是誰在這個時候調動御林軍。"


為首的將領翻身下馬,單膝跪地:"參見王爺!太後宮中起火,大臣們請王爺立刻回宮處理!"


"太後宮中起火?"白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警覺,"這時機......"


我也察覺到不對勁:"會不會是有人想趁亂......"


"本王明白了。"蕭臨淵冷笑,"走,回宮!"


馬車上,我靠在蕭臨淵懷裡,感覺渾身疲憊。玉璽的力量雖然消退了,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依然存在。


"臨淵,你說太後宮中的火......"


"是有人想毀滅證據。"他眸色深沉,"林正德雖死,但他背後的勢力還在。他們一定是發現太後留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白衣女子突然說:"王爺說得對。當年太後在宮中設了密室,裡面藏著許多秘密。"


"姨母知道密室在哪?"


"知道一些。"她點頭,"但要找到入口並不容易。"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蕭臨淵掀開車簾。


"王爺!"外面傳來驚慌的聲音,"宮門口...有人設下了埋伏!"


第12章 一切都太晚了


"攔住她!"王德明厲聲喊道。


但白衣女子的身法太快,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中。


"王大人。"蕭臨淵冷笑,"現在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阻攔本王入宮了吧?"


王德明額頭冒汗:"這......"


就在這時,一隊禁軍從宮中疾馳而出:"王爺!太後宮中發現密室,裡面......"


"住口!"王德明突然拔劍,"誰敢多說一個字,就是與朝廷為敵!"


"朝廷?"蕭臨淵眼中寒光閃爍,"你口中的朝廷,是指誰?"


"是指我。"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眾人回頭,隻見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來。


"六皇子?!"我驚呼出聲。記得他不是早就被貶為庶人了嗎?


"叫我陛下。"他傲慢地說,"太後臨終前已經立下遺詔,由我繼承大統。"


蕭臨淵眸色一沉:"就憑一份偽造的遺詔?"


"偽造?"六皇子冷笑,"本皇子才是先帝嫡子!而你,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罷了!"


"住口!"我忍不住喊道,"臨淵才是......"


"芷凝。"蕭臨淵攔住我,"不用跟他解釋。既然他想用這種方式奪位,那本王就讓他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脈!"


話音剛落,一道白影突然落在我們身邊。


"王爺。"白衣女子遞上錦盒,"您要的東西找到了。"


蕭臨淵接過錦盒,緩緩打開。裡面是一封泛黃的密旨,還有一枚龍紋玉璽。


"這是......"六皇子臉色大變,"母後的貼身玉璽?!"


"不。"白衣女子冷笑,"這是先帝留給靖王的信物。上面刻著立儲密詔,由靖王繼承大統。"


"不可能!"六皇子厲聲道,"那份密詔明明被母後......"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蕭臨淵眼中寒光一閃:"被太後怎麼了?是像害死靖王那樣,毀掉了嗎?"


"你......"六皇子臉色鐵青,"來人!給我拿下他們!"


但御林軍和禁軍都沒有動。


"怎麼?都不聽本皇子的命令了嗎?"


"六皇子。"父親突然開口,"你可知道為何這些將士不動?因為他們都是靖王舊部的後人。這些年,他們一直在等這一天。"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父親會在邊疆待那麼久。原來他是在聯絡這些舊部!


"好!很好!"六皇子突然狂笑,"既然你們都要造反,那就別怪本皇子心狠了!王德明!"


王德明會意,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筒,對天一放。


"砰"的一聲,一道紅光衝天而起。


"不好!"白衣女子臉色一變,"他們在城外埋伏了兵馬!"


就在城外兵馬即將抵達之際,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住手!"一個清亮的聲音從宮門內傳來。隻見一個身著龍袍的少年緩步走出,身後跟著一隊太監宮女。


"皇上!"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我也吃了一驚。這位新帝登基不久,一直深居簡出,很少過問朝政。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現身。


"六皇叔。"少帝的聲音雖然稚嫩,卻透著一股威嚴,"你這是要作甚?"


六皇子強裝鎮定:"皇上,臣弟是在為您清除亂臣賊子......"


"夠了!"少帝突然提高聲音,"朕雖年幼,但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這些年,是攝政王在輔佐朕,而你,卻一直在暗中勾結外敵!"


此言一出,滿場哗然。


我看見蕭臨淵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原來這個看似懦弱的少帝,也在暗中布局。


就在這時,城外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


"報!"一個士兵跑進來,"北城門外的叛軍被鎮國公率兵擊潰了!"


"什麼?!"六皇子臉色大變,"鎮國公不是在邊關嗎?"


蕭臨淵冷笑:"你以為隻有你會布局?這些年,本王一直在等著你們露出馬腳。"


白衣女子突然說:"王爺,時機到了。"


蕭臨淵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皇上,這是先帝留下的另一道密詔。"


少帝接過密信,神色漸漸凝重。


"這是......"少帝的手微微發抖,"原來如此。難怪母後臨終前一直念叨著愧對靖王......"


原來少帝的生母,當年也是被太後脅迫,不得不參與了害死靖王的陰謀。


"皇上。"蕭臨淵上前一步,"先帝在位時就已經察覺到太後的野心,所以留下了這道密詔。其中不僅記載了靖王的冤屈,更提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什麼秘密?"六皇子強裝鎮定,但聲音已經開始發抖。


少帝深吸一口氣:"六皇叔,你可知道為何太後會如此執著於皇位?因為你根本不是父皇的兒子,而是......"


"住口!"六皇子突然暴起,一把匕首直取少帝咽喉!


"小心!"我驚呼。


但蕭臨淵早有準備,一掌擊在六皇子手腕上,匕首應聲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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