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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季崢很快就看到了葉清歌發的微博,下意識看向了陪著客廳邊陪著薄檸玩耍的葉清歌,嘴角下意識勾起...


 


第25章 要教好兒子


 


薄言自然也看到了葉清歌發的微博,又是一陣落寞...


 


方覺也是看夠了薄言一天到晚要S不活的樣子,“我說薄言啊,大的不行,你要不從小的入手吧,說不定你把小的搞定了,大的也就跟著軟化了!”


 


薄言抬頭看向了方覺,方覺挑了下眉,“有沒有道理你就說,小的肯定比大的好哄,你家檸檸那麼軟乎,感覺哄好了,我還等著她喊幹爹呢。”


這話讓薄言突然想到了薄檸掉眼淚的樣子,總覺得薄檸或許沒有方覺說的那麼好哄,頓了頓他問道:“你知道五歲的小女孩喜歡什麼嗎?”


 


方覺一臉驚訝地看著薄言,語調誇張,“不是吧,你親閨女你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嗎!小女孩嘛,應該喜歡布娃娃吧,不是我說,你真的活該,我算是看明白了,老婆喜歡什麼不知道,閨女喜歡什麼不知道,你白跟她們處五年?”


 


薄言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每一次的彌補他就會知道自己曾經錯的有多麼離譜,方覺說的很多,五年的相處是個有心人都大概知道一點,可自己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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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他也在懷疑,這樣的補救還有意義嗎?可是要讓自己真的放棄,又做不到。


 


他像是被割裂成了兩半,一邊說補救有用,一邊說沒有的,還是放手吧,而他的主觀意識總是偏向補救,所以被拒絕也當作無事發生...


 


最後他還是聽從了方覺的意見,他去網上看了很多五歲小女話大概會喜歡什麼,每一種都買了一個,開車去薄檸的幼兒園等她下課。


 


除了唱歌比賽那一次,後來他也來過幾次,是顧語安拜託他接一下顧行。


 


但是過來的時候,薄檸看見他就會當作看不見一樣繞開他走,自己不知道跟她說什麼也從沒主動跟她說過話。


 


在等待的過程中,薄言第一次感到緊張,如果薄檸到時候直接略過自己怎麼辦,她要是不跟自己講話怎麼辦?


 


在看到薄檸出現的時候,薄言下意識地抬腳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站在她面前,聲音輕柔,“檸檸,我是爸爸。”


 


他期待著能得到薄檸的回應,但是薄檸在看到他之後就立馬低下了頭,採取了完全不理會的做法。


 


薄言沒有得到回應頓了頓,接著往下說,“檸檸,爸爸給你帶了一些禮物,要去看看嗎?”


 


薄檸的腦袋小幅度地搖了搖,聲音很小卻很堅定,“不要,我不要,媽媽會給我買。”


 


薄言臉上的笑變得很艱難,聲音艱澀,“檸檸是不是還在怨爸爸,應該的,爸爸確實做了很多錯事,但是爸爸現在想知錯就改,檸檸可不可以告訴爸爸,你希望爸爸怎麼做呢?”


 


薄檸沒有因為薄言的話而有緩和,小腦袋繞著四周看了一圈,像是找什麼人,然後定住,指著遠方,“你不是我爸爸,你是顧行的爸爸,你找錯人了。”說著埋頭就要走。


 


遠處的顧行像是看到了薄言,興致衝衝地跑了上前,衝著薄言就喊:“爸爸!你是來接我的嗎?媽媽怎麼不跟你一起來?”


 


薄言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離顧行遠了一點,“我不是你爸爸,我是檸檸的爸爸。”


 


顧行看向了一邊的薄檸,癟了癟嘴,大喊:“薄檸!你又搶我的爸爸!”說著就上前推搡薄檸。


 


薄檸一時不察,被推倒在地,手噌在地上,立馬就出現了血珠。


 


薄言立馬就蹲下要去扶薄檸起來,薄檸躲開他的手,被另一個身影抱了起來。


 


薄言抬頭看去,眼裡帶上不善,又是季崢!


 


薄檸被季崢抱著詢問怎麼回事的時候,憋了許久的眼淚瞬間傾瀉而出,“叔叔!顧行推我!”說著緊緊地摟著季崢的脖子,完全沒有看薄言一眼。


 


季崢可沒有什麼尊老愛幼的品格,立馬蹲下來也推了一把顧行,“我記得你不是第一次欺負檸檸了,再有一次,你那隻手推的檸檸,我就要讓警察叔叔帶你去吃牢飯了。”


 


顧行被推倒在地本來就痛,還被這麼恐嚇,立馬嚇得躲在薄言身後哭,“爸爸!爸爸!”


 


季崢看著這一幕,眼裡帶著嘲諷看著薄言,意有所指,“薄總可要教好兒子了!”


 


薄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立馬離顧行遠遠的。


 


但是季崢已經帶著薄檸走遠了,薄言發覺,自己犯的錯太多了。


 


薄檸不過五歲的孩子,在她的世界觀裡,誰對她好她就跟誰走,顯而易見,他這個有血緣關系的父親比不上一個她認識半年多的叔叔。


 


他盯著薄檸乖巧趴在季崢肩頭的身影,心髒處傳來的酸澀讓他有點站不住腳,那樣依賴的模樣應該對著自己不是嗎?


 


嫉妒和愧疚交織在薄言的心裡像瘋狂生長的帶刺藤曼一樣刺得人生疼,讓他險些掉下眼淚...


 


第26章 對不起,我先走了


 


讓薄言正式感到恐慌的是他收到了葉清歌發來的法院傳票,要求法院判決兩個人離婚。


 


他收到這份法院傳票的時候甚至不敢相信,他沒想到葉清歌動作這麼快,不再多給自己一點時間。


 


那天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煙缸都溢滿了煙頭。


 


等方覺進來的時候,被騰升的煙霧嗆得連連咳嗽,跟見鬼了一樣,“薄言!你一天抽了這麼多煙?你肺沒黑啊?”


 


薄言垂著眼眸,周身圍繞著一股頹廢之意,聲音因為抽了很多煙而顯得有些沙啞,“葉清歌大概是真想和我斷了,法院傳票都送來了,你說還有沒有什麼法子,我真不想離婚,我覺得我離不了她。”


 


方覺摸了摸胳膊,受不了薄言這副模樣,“智者不入愛河,薄言,你想著怎麼不讓葉清歌離婚還不如想想怎麼脫敏呢,說的話真肉麻。”


 


薄言看向方覺,一臉認真,是方覺從未見過的神情,“方覺,我說真的,其實葉清歌是不是當年的人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在不知道這些的時候,葉清歌給我離婚協議書我就不想籤字,我覺得我早就愛上她了,但是我不知道...你說人的面子有那麼重要嗎?”


 


方覺聳聳肩,“可是你那五年肯定不怎麼做人,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這麼決絕。”


 


薄言一臉的頹然,“你說的對,可是我現在一點法子都沒有,我想彌補她們,但是她們並不需要,她們需要我別出現,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方覺不懂薄言這個瞻前顧後的樣子,“害,這不是還沒離婚嗎?你有時間在這自怨自艾還不如去給葉清歌當司機呢,少點猶豫,直接上!”


 


後來薄言回想起自己有時候的一些做法大概也是有方覺的推波助瀾在。


 


就像他現在聽了方覺的話,一股腦地衝到葉清歌工作的地方,卻看見季崢給葉清歌蓋衣服。


 


危機感蔓延在薄言心頭,他開始正式季崢的出現。


 


一次又一次的,季崢頻繁地出現在葉清歌生活裡,薄檸選擇了他,那麼葉清歌也會選擇他嗎?


 


僅僅就是這麼一個猜想薄言都發覺自己接受不了,他沒有辦法想象葉清歌依偎在季崢懷裡,薄檸跟在季崢身後叫爸爸的畫面...


 


惶恐讓薄言做出了很不恰當的行為,他上前拉開季崢,握拳朝著季崢的臉就是一拳又一拳,似乎季崢是他的仇人一樣。


 


季崢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後也開始還擊。


 


葉清歌被突然出現的薄言嚇了一跳,看到在地上扭打的兩個人,她立馬上前拉開兩人。


 


被拉開的兩人臉上都掛了彩,眼裡對對方的狠厲卻不曾消失。


 


葉清歌把季崢攔在身後,在她看來就是薄言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薄言你在這裡撒什麼潑!你想幹嘛!”


 


薄言看著葉清歌如此護著季崢,心裡的酸水咕咕冒泡,眼裡也帶了點不服,牙關緊咬,“你為什麼護著他!”


 


這個問題讓葉清歌氣笑了,“薄言你腦子是不清楚嗎?你莫名其妙上來打人還問我為什麼護著他,你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我最厭惡的就是你這副模樣!”


 


薄言聽著葉清歌的話,臉上的憤憤瞬間消失,變得局促緊張,眼裡帶了點希冀,“那我改掉你不喜歡的,可不可別離婚了...”


 


葉清歌明白了薄言來找自己的目的,“所以你收到了法院傳票了是吧?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做這些不是要看你後悔跟我道歉的樣子,而是我發自內心的想結束這段關系,不是所謂的心機,看你痛哭流涕,然後我們再和和美美。”


 


隨著葉清歌說的話,薄言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整個人看起來破敗不堪。


 


葉清歌沒有心軟,而是繼續說道:“你那些所謂的彌補對於我和檸檸來說都是負擔,隻是安慰了你自己,如果你非要一廂情願地做這些事,也沒有人攔你,但是我沒有義務因為你做了這些事就原諒你。”


 


薄言的身子搖搖晃晃,眼睛紅紅的,看起來都快要哭了,聲音有些沙啞,“我沒有想強迫你什麼,我就是想你給我一個機會...”


 


葉清歌臉色淡淡,“可是你現在讓我給你一個機會就是在強迫我,薄言,我不想把話講的很難聽,你要是對我有愧疚就不會這麼纏著我了,你是見不得我過的好嗎?”


 


這話說的十分嚴重了,薄言的腳步下意識後撤連連擺手,臉上帶著茫然,“不是,我,我沒有,我希望你過的好...”


 


他看了看站在葉清歌旁邊的季崢,臉色蒼白,像是重復確認什麼,“跟季崢在一起你會開心嗎?”


 


葉清歌皺了皺眉,看薄言這麼樣子像是認定了她和季崢有什麼一樣,“薄言,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你會婚內跟顧語安親親我我,不代表每個人都會,而且,你有什麼資格來說這些話,我記得我從來沒說過你和顧語安吧?”


 


薄言嘴巴動了動想解釋什麼,卻發現葉清歌說的也沒什麼錯,他慌亂地垂下頭,聲音倉促,“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先走了...”


 


說著搖搖晃晃著身子離開了,佝偻的背影看起來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創...


 


第27章 都結束了吧


 


那天之後,葉清歌再沒見到薄言了,偶爾聽說他好像對顧語安家裡出手了。


 


顧語安家世不算頂好,但是也是開著一家小公司,最近被薄言弄破產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葉清歌挑挑眉有一點興趣,她很好奇像顧語安那麼驕傲的人破產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這點好奇很快就消失在忙碌的工作裡了,她和薄言的第一次開庭在即,她要忙的事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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