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著天花板裂縫熬到凌晨五點,顧明淵的腹肌在腦子裏跳了一夜踢踏舞。
六點整,這祖宗叫我起牀時我還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林小滿,你昨晚偷牛去了?"再看到我顧明淵有些尷尬,耳尖紅紅的,"
等會記者拍到顧氏總裁帶熊貓精出差,你負責開發布會?"
因爲一晚上沒睡的原因我現在大腦一篇混沌,反應很慢,隻是自顧自地找著行李箱裏面的遮瑕膏。
機場貴賓廳冷氣開得足,我裹著顧明淵扔過來的西裝外套打瞌睡。
柳雲州提著藥房塑料袋出現時,顧明淵正用登機牌給我扇風。
"小滿,這是助眠眼罩。"柳雲州剛掏出助眠眼罩,顧明淵就伸長手將眼罩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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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醫生改行當雜貨鋪老板了?"顧明淵轉著墨鏡腿,"建議你去擺地攤,賣不出去的庫存我全包了。"
柳雲州扶正金絲眼鏡:"顧總對合作夥伴都這麼體貼?"
"合作夥伴不會惦記別人家的員工。"顧明淵突然把登機牌塞進我衣領.
"林小滿,告訴柳醫生你勞動合同籤了多少年。"
我捏著有效期二十年的合同條款,感覺後槽牙要咬碎。
廣播響起登機提示時,顧明淵拎起我後衣領就走,柳雲州追著喊了句:"小滿記得換枕頭!"
這祖宗突然轉身,墨鏡滑到鼻尖:"柳醫生知道爲什麼飛機頭等艙不配骨科醫生嗎?"
他把我往前推了半步,"因爲多管閒事的人容易摔斷腿。"
舷窗外的雲層白得刺眼,顧明淵甩給我個真絲眼罩:"把你那倆黑窟窿遮上。"
我蒙上眼聽見他叫空姐換毛毯,又補了句:"要冰鎮的,給某位需要降溫的女士。"
我扒開眼罩,看見他耳根未褪盡的紅暈。
空乘推著餐車經過時,這祖宗突然掰過我的臉:"再看柳雲州一眼,我就把你塞進行李艙託運。"
飛機遇上氣流顛簸時,他手掌壓住我的手背。
溫熱透過手背傳來,我安心的沉沉睡去。